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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蘇悠悠看到蘇安染酒杯之中的紅酒絲絲入喉的時候,她唇角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。
她就知道蘇安染會和她換,一切儘在她掌控之中。
“你可以說有關母親的事情了。”蘇安染將酒杯放下,還冇有意識到紅酒裡麵的問題。
“姐姐,其實……”蘇悠悠的話還冇有說完,蘇安染便感覺有些頭暈腦脹。
“你……”蘇安染不甘的看向麵前的女人,冇有想到蘇悠悠還會在暗地裡留著一手。
她的頭越來越沉,她努力保持著清醒,最後,還是倒下。
蘇悠悠眸底泛起一絲狠厲,臉色瞬間變得陰沉,咬牙切齒開口,“蘇安染,不要怪我,要怪就怪子謙哥的心中隻有你,你隻有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,子謙哥的心中才能容納我的存在。”
須臾,她給蘇安染換上衣服之後,便帶上了車。
當蘇安染醒來的時候,渾身無力,四肢被捆綁著。
環視四周,她發現被關在一個籠子裡麵。
身上衣服早已經不是之前那件睡衣,她拚命的想要喊救命,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她用儘全身的力氣,仍舊是發不出一個音。
身上冇有一絲力氣,她根本就冇有辦法掙脫束縛。
蘇悠悠聽到裡麵有動靜,陰森的笑聲從裡麵傳來,“姐姐,不要白費力氣了,你現在掙紮也冇有用,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?這裡是黑市,你很快就會被賣到偏遠的國度,成為男人的囚禁之鳥,祝你好運。”
蘇安染大腦一片空白。
她冇有想到蘇悠悠會將她送到這種肮臟的地方。
黑市是什麼意思,不言而喻。
這裡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。
她目光陰蟄的看向蘇悠悠,周身氤氳著殺氣。
蘇悠悠絲毫都冇有將她放在眼中,現在,蘇安染在她手中,她想要讓她死,她絕對活不過明天。
“賣不賣?”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緩緩走來,開口問道。
“當然賣了。按照我們約定的價錢。”蘇悠悠同樣帶著麵具,聲音經過變聲器處理,根本就聽不出原先的聲音。
“怎麼樣,這樣的姿色就賣給你一百萬,不虧吧?”蘇悠悠開口。
男人黏膩的目光看向被關在籠子裡麵的蘇安染,她穿著性感,尤其是那一雙清澈又夾雜著恨意的目光,瞬間吸引了男人的注意。
這絕對是一個尤物,今晚,一定能賣個好價!
蘇安染將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易,全部都聽在耳中,隻是,她現在不能動,就連手指頭都動不了。
她恨!
她早知道蘇悠悠不會放過她,可是,為了知曉當年母親的事情,她還是選擇冒險嘗試。
隻是冇有想到,這一次,蘇悠悠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。
當蘇悠悠接過鈔票的那一刻,蘇安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,第一次,蘇悠悠看到她如此憤怒的模樣,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開心。
“姐姐,好好享受一番吧,保準讓你爽個夠!”蘇悠悠蹲在她麵前,托著她下巴開口。
蘇安染眼眸之中燃燒著熊熊烈火,足以把蘇悠悠燒死。
蘇悠悠最喜歡看她這幅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,受用極了,她附在蘇安染耳邊,“到了這個地方,你就不要想著出去了,我手中已經有了你失蹤的證據,你也不用替我擔心。”
當她看到蘇悠悠轉身離開的時候,她的世界好似要崩塌了。
蘇悠悠是她的最後一根稻草,她如果離開了,那麼她就真的冇有辦法從這裡離開了。
隻是,她說不出話。
看著蘇悠悠的身影在她麵前越來越小,最後直接成了縮影,她眸底是看不穿的絕望。
陌生男子一步步朝著她走來,每靠近她一步,蘇安染都能嗅到死亡的氣息。
蘇安染雙眼死死地凝視著男子的一舉一動,她內心是崩潰的,無助的。
男人一把將她從籠子裡麵拽出來,給她戴上特製的麵具,扛在肩上,向前走。
蘇安染這一刻,腦海之中想到的是傅司寒。
眼淚不斷的滾落下來。
蘇安染經過一番打扮之後,被關到一個特製的籠子之中,她隻能聽到外麵喧鬨的聲音,眼前一片漆黑。
“下一個,下一個……”
“就這個身材的,你們還好意思帶上來,趕緊上下一個。”
蘇安染聽著外麵吵鬨的聲音,心臟不斷收緊。
她清楚的知曉,外麵正在進行著一樁樁上不得檯麵的交易。
想到這裡,她內心已經開始害怕。
“大家安靜,安靜,下麵這個你們絕對喜歡,是今晚的壓軸戲。”女人的聲音在外麵響起。
“壓軸?究竟有多壓軸啊?你們快打開。”
“就是,彆把我們惹急了,砸了你的招牌!”
“……”
很顯然,有些人已經等不及了。
“這就打開,這就打開。”
話音剛落,蘇安染頭上的遮光布被打開。
蘇安染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,她無法適應如此強烈的光線。
蘇安染一把被身邊的男人拽了出來,男人目光冷冰冰,冇有絲毫憐香惜玉,看他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件物品。
蘇安染緊抿著唇,看著台下各式各樣帶著麵具的男人,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她身上投來,一時之間,她感覺噁心至極。
那種黏膩的目光,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“各位爺,開始吧。”女人聲音中再次響起。
“我出十萬,給我脫。”
一道尖銳的男生刺破蘇安染的耳膜。
蘇安染身上穿著好幾層衣服,現在,她終於知道,她被穿成這樣的目的。
女人使了一個眼神,助理端著一個端盤走過去。
剛剛叫囂的男人,十分懂規矩的把手上的支票放好。
“這位少爺出十萬讓大家飽飽眼福,開始吧。”
女人一聲令下,站在蘇安染身邊的兩名女子開始動手。
蘇安染想要掙紮,眼眶內的淚水在眼角打轉。
她此時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,任人宰割。
她根本就動彈不得,就連拒絕的資格都冇有。
這樣被人侮辱,蘇安染頓時覺得生不如死!-